在坐的黑役全都瞪大眼睛,纷纷开口道:“新的禁卒,那我组的陈槐大人呢?”
“陈槐练功出了些岔子,正在闭关调养,可能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了。”
宋文哲淡漠的开口。
听到这个结果,在场的黑役全都沉下了心思。
尤其是秦时,他更偏向于陈槐失控,被人暗中给做掉了。
“秦时,你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宋文哲环视一周,对于选拔新禁卒的消息,黑役们纷纷低头沉思,或者眼中闪躲不定。
毕竟陈槐的日常表现已经足够说明成为禁卒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呢。
对于不确定的事情,没人敢出头。
当然,除了秦时。
因为其他人都有退路,秦时显然已经快被厉鬼折磨疯了。
“成为禁卒便能和阴吏搭上联系,也能额外申请狻猊令牌。。。。。。。这貌似是我目前唯一的生路了。”
秦时紧抿嘴唇,他突然明白阴吏和知县的不断踢皮球,好像就是为了把他架在高台上。
让他只有成为禁卒这一条选择。
“一个月后,若我还能活着,我会考虑的。”
秦时眼神坚定,成为禁卒可能会不人不鬼,但总比暴毙好。
在原身的记忆里,陈槐可是足足当了三年的禁卒才逐渐失控的。
也就是说,成为禁卒虽然不是什么好事,但起码也续了三年阳寿。
“别这么悲观,我当一县之长,你做黑役,那不都是为大宋的安定出力吗?
朝廷是不会亏待任何人的。
之前我查了你的功勋,距离兑换一门新武学还远远不够,但我给你补全了。”
宋文哲从袖中掏出一份文件,直直的抛给了秦时。
同时解释道:“把这张纸拿给宣武阁的长老看,自己进去挑一本武学吧,你的裂石箭法对肉身的加强太弱了,不然你也不至于练这么久还是炼肌境。”
“大人这是何意?”秦时用拇指揉搓着纸角,不解的问。
“实话讲,武学对厉鬼确实没什么用,但阳气还算有点用。你肉身强了,气血就旺,阳气就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