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叶知闲刚一回来。
就鼻子不是鼻子。
眼睛不是眼睛。
“怎么?不敢去说了?呵,看样子,你还是很在意,国公府小公爷的这个名头嘛。”
白玉婉一脸洋洋得意的盯着,面前一言不发的叶知闲。
好像个斗胜的母鸡一样。
“我的名字,早就从杨国公府族谱里划掉了,就在我被判流放充军的当天,怎么?玉婉夫人你不知道吗?”
轰!!!
叶知闲此话一出。
白玉婉好似遭到了什么重击一般。
“划……划掉了?”
“这,这怎么可能?”
她一双眼睛瞪了滚圆。
“你,你为了把我的话怼回去,居然编出如此过分,离谱的理由,你以为我会信吗?父亲,母亲,如此爱你,他们怎么会……”
“就是国公大人亲手从族谱里面划掉的。”叶知闲话音很轻。
但听在白玉婉的耳朵里,却犹如落下了千斤重闸。
父……父亲划掉的???
可是,这怎么可能呢?
父亲母亲明明这么爱他。
怎么可能会连一个族谱中的名分都不给他?
“母亲,他刚才说的,是真的吗?”白玉婉满脸震惊地转身,朝着国公夫人望去。
可国公夫人并未直接回答白玉婉的问题,反倒是哭的更伤心了:“是娘对不起你,都是娘的错,你要怪,就怪娘好了,别怪你爹。”
“你爹他也是……不得已啊。”
见到国公夫人如此伤心,白玉婉对叶知闲刚升起的一丝怜悯,瞬间荡然无存。
“不就是一张纸的事情,你非要在母亲面前发作,你看你把母亲给气的?就算族谱里没了你的名字,可你的住处,不也一直在府里留着吗?难道父亲,母亲,这么多年对你的关爱也是假的不成?”
听到白玉婉的话,叶知闲目光平静,并未说话。
“你也不想想,要不是太爷爷重病,朝廷怎么会让你一个流放充军的罪人,返回金陵?太爷爷这是用命在保你归来,你难道就一点也不觉得惭愧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