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好了,菀春就不生气了。
“菀春。。。。。。”
汽车再次发动,稳稳停在了剧场门口。
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回答。
老板摇头叹息:“没来,一次都没来,早知道她走了生意那么差,我高低得拦住她。”
“你也早知道她要走?”
“是啊,早知道了。”
“温菀春是温柔,不是窝囊,你跟你相好又抢她衣服又拆她戏台的,谁受得了。”
宋昱盛抓住老板不放:“你知道那样做她会伤心,你怎么不提醒我?”
老板拿着折扇砸开他的手:“你当时乐在其中啊,我是个生意人,自然是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”
“走,咱进去看看,这法式戏台,合不合你心意?”
宋昱盛站在原地,脚下似有千斤重,戏台上传来的每个音符,都像是刀子在剜自己的心。
原来她早就打算离开了。
他竟然觉得,她不吵不闹是性子好,原来是早就对他失望了。
“这个唱的不好,不如原来那个,那个唱的江南曲,可有韵味了。”
与他年纪相仿的听众从旁走过,一手牵着妻子,一手抱着孩子。
曾几何时,他与菀春便是如此。
从前的日子那么美好,宋昱盛舍不得放手。
汽车再次启动:“菀春,无论你到了哪里,我都会找到你,我绝不放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