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言乱语,舌头不要就自己剪了!
青妩和萧沉砚同时开口,言罢,四目相对,男人目光冷沉:王妃放心,本王还不至于为区区黄白之物,自甘堕落。
青妩冷呵:有骨气,那这机缘你别要,让你手底下的兵喝西北风去。
眼看一人一鬼就要卯上了,司徒镜赶紧告饶,还小声嘀咕:王妃你之前对咱王爷可不是这态度啊……
青妩冷哼:臭男人,就是不能惯着!
就许他萧沉砚一天顶着个砚台似的臭脸,又冷又硬,对她又是怀疑又是试探又是耍心眼甩脸子的。
谁还没点脾气
更何况,她还不是人,是鬼!久违当人,她已经够收敛自己的鬼脾气了。
司徒镜赶紧给自家王爷使眼色,双手告饶,王爷啊,为了咱北境的兄弟们啊!
萧沉砚这辈子就没怎么哄过人,除了小孩。
他大步走进屋内,片刻后,提了一支笔出来,从青妩手里拿过花灯,笔尖在纸面上轻触,一朵鸢尾花跃然灯上。
这朵鸢尾花,与青妩昨儿在车辕上画得一模一样。
她美目一亮,瞥了眼萧沉砚,唇角上翘,嘀咕了一句:老套。
那么多年了,哄人还是只会老招数。
她拿回花灯,丑话说前头,机缘能不能把握住看你自己,要真是来财了,我要分三成。
萧沉砚睨她:分你五成。
青妩喜笑颜开:王爷大气,实乃真男人!
司徒镜目瞪口呆,虽然不知道横财有多少,但是,他已经开始替王爷肉疼了怎么办。
王爷,你别那么男人啊!
那今夜走阴,萧沉砚你与我一起吧。
司徒镜回过神,冷汗都流下来了:王妃你说的机缘横财该不会是在阴阳路上吧这这这、这确定不是死人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