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就看见,杨战如同提溜小鸡子一样提溜着墨彩。
而墨彩的一张脸都肿胀起来,嘴角还有鲜血,看上去有些凄惨。
程孟看了一眼,面色顿时有些沉了:“老家伙,规矩便是规矩,杨战如此肆无忌惮,粗野无礼,扰我学宫,你觉得当如何处置?”
独孤上天笑眯眯道:“小辈打闹打闹,交流交流感情嘛。”
程孟看了独孤上天一眼:“在我学宫圣地造次,已经是大逆不道,还动手打人,更是粗鄙不堪,如此野蛮行径,按照我学宫的规矩,便是杀无赦。”
独孤上天眼睛虚眯了起来:“杀无赦?”
程孟淡然道:“不过看在你的老脸上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立刻滚出稷下学宫,永世不得踏足,你觉得如何?”
“他是你邀请来的。”
“没错,但是老夫可以随时取消。”
独孤上天看着程孟:“你也看不上我这弟子?”
“胸无沟壑,只知道横行霸道,无法无天,也不知礼数,如何能够成就大事!”
独孤上天也神色淡然:“蛮国兵进大夏,稷下学宫的大家们,或者你这位圣人,怎么没有去让蛮国大军知礼数,懂规矩,用你们的圣人言让他们退兵?”
程孟淡然道:“老家伙,你这是要护短?”
独孤上天露出笑容,双手摊开:“老朽可没觉得,这小子有什么短,也没什么错,何来护短一说?”
“还不知错?”
“何错之有?”
两人相互盯着,谁也没说话,寂静无比。
此刻!
镜子中传来了呵斥声:“尔等放肆,竟敢在稷下学宫撒野,粗野匹夫,立刻放下墨彩!”
“好你个杨战,你在别的地方嚣张霸道就罢了,竟然敢在我学宫放肆,岂有此理,来人啊!”
此时,学宫门内的院落中,已经聚集了大量的稷下学宫法卫。
杨战看向稷下学宫大祭酒沈纪源:“你是大祭酒,还是圣人?”
“我是稷下学宫大祭酒,沈纪源!”
沈纪源看见自已的女儿,已经成了猪头,眼睛都有些红了。
杨战看着沈纪源的眼神,眉头一挑:“这娘们儿是你家的?”
“杨战,那是我女儿!”
杨战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,这么目中无人,原来是大祭酒的女儿,那就合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