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暖心里有了数便道:我对黄赌毒没兴趣,你要是想玩自己去玩吧,我不去。
刘斯年被她逗笑:我对黄赌毒也没兴趣,放心,这一趟它只是江河3号,不违法,宴会也只是普通的欢迎晚宴,我们免费搭船,躲着不见面,不礼貌。
那我们付钱,你要是付不起,我替你付。
闻言,刘斯年笑的更欢:你想付,那人也不会收,来都来了,去见见又怎样,我保证你会喜欢的。
游轮无非就是那些表演和应酬,在辰悦见过很多次了,我不喜欢。谢时暖想了想道,除非有特别的。
还真有,不然我何必带你来。
你带我来不是为了躲沈牧野吗
刘斯年眯起眼,笑眯眯看她喝茶:躲他哪用这么麻烦,你是主动离开并非我绑架,我只要切断所有信号,把你藏在某个不见天日的荒岛或者深山,他能拿我怎样
谢时暖愕然。
时暖姐,你心里很清楚我不会这么做的原因,你只是和谢骏一样,不愿面对。
他起身,缓步上前,在她的身前投射出一道侵占的影子,除却对谢玫的同情和愧疚,你对我一定有别的感情。
谢时暖手一抖,杯子里的热茶便要泼洒出来,刘斯年眼疾手快扶住了。
小心!
谢时暖忙抽回手,她慌慌张张的站起来。
你误会了,我没有。
……
她清了清嗓子,朗声道:刘斯年,我不清楚你误会了什么,但我对你所有的容忍和信任,都源于我把你当朋友以及对你母亲的同情,除此之外,什么都没有!
有没有,我说的不算,你说的也未必算,不着急,我们还有时间。
他举起杯子,将那盏剩茶饮尽,谢时暖瞧着他仰头时下颚到锁骨的线条,白净优美,随着喉结滚动,她剩下的茶水滑入他的喉咙里,落入腹中。
像是在宣告着什么势在必得。
谢时暖只得别开眼,刘斯年没有别开,他的目光始终牢牢的追随她,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。
所以,他和老天爷打了个赌,为期九天,赌注是他的所有。
他势在必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