曌蕤:“是我弟子。”
太子明白了。
“推手是先生?”
曌蕤:“不算推手,推手是那群年轻人,如殿下刚刚提到的连温酒,如束休,如徐胜己,如方知我。”
他看着太子回答。
“他们都有各自的理想,也有各自的死志,我和他们是在西域巧遇,那时候他们在策划漠北的事。”
太子:“那当时我大概也在西域。”
曌蕤回答:“殿下是在西域,我见过殿下。”
太子:“先生说他们都有理想,和那些案子。。。。。。”
曌蕤:“说无关就无关,说有关也有关,他们是一群很好的年轻人,只是在他们为理想奋斗的时候被人利用。”
太子:“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刚要说是谁,曌蕤就点了点头:“是,也不只是他。”
曌蕤说:“我的父亲告诉过我,一个朝代的兴亡是有规律的,光靠朝廷在明面上的机制,其实抵抗不了兴亡的规律。”
“现在百姓们提起旧楚都说这不好那不好,可旧楚也曾经好过,在开国之处,旧楚何尝不是欣欣向荣?”
“周八百年见兴衰,楚四百年见起落,大宁二十年。。。。。。已有苗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