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看向叶无坷:“现在可以给他解惑了。”
年轻人更加不好意思起来,因为他连累了他的同袍。
叶无坷问他:“你想说的罪恶是否能洗掉,有没有特指?”
年轻人说:“也不算是有什么特指,只是因为最近一直都在跟着分析案情所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”
“可让我说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,我又不是很清楚,只是觉得,这个案子绕来绕去的。”
“表面上给人一种感觉就是抽丝剥茧一样,好像我们在发现事情的真相,然而这些绕来绕去的东西,又好像根本没有意义。”
叶无坷道:“你想说的是那一层一层套起来的壳?”
年轻人点头:“应该是吧,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表达什么。”
叶无坷说:“你其实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,你也看的很清楚了。”
年轻人更急不好意思:“我只是胡思乱想。”
叶无坷说:“罪恶能不能洗干净,我的回答是能。”
年轻人显然有些失望,有些怅然,有些不甘。
叶无坷说:“小罪坐牢洗,大罪斩首洗,哪有什么洗不掉的罪恶。”
年轻人愣住,然后笑起来:“虽然,虽然我想问的不是这个问题,但明堂回答的好像也没什么问题。”
叶无坷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你是想说,有一种人,知道自己罪恶滔天,也知道自己最终难逃一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