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拒错:“女孩子提到弟弟的时候眼神里可没有那样的光。”
陆浣溪:“你又好像很笃定了。”
夏侯拒错笑道:“我在边疆干的事其中之一就是从人的眼神里分辨这个人在想什么。”
陆浣溪:“准吗?”
夏侯拒错:“我那一队人一起参与的事,大概十次就有六七次能看对。”
陆浣溪:“也不是十分准。”
夏侯拒错:“我没错过。”
陆浣溪微微愣住。
“是啊。”
她忽然笑了笑,像是在朝阳下盛开的一朵朴素的但就是典雅大方的花儿。
她说:“确实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,只是我有很自私。”
夏侯拒错问:“为什么这么说自己?”
陆浣溪说:“因为我真的很自私,我喜欢一个男人,就肯定是全心全意的喜欢,这种全心全意,未必是要求对方也给我一样的回报。”
夏侯拒错:“那你已经不自私了。”
陆浣溪说:“自私,因为我不会要求对方全心全意的回报,但我要的,必须是他最喜欢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