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与他有关的是和黑武人的交涉,是外交大事。
莫非陛下有意让他只管这些事,其他事不必插手
又想到失踪了的二皇子李隆期和徐胜己,叶无坷心中就有些焦躁。
他很少出现这种情绪,哪怕是他少年时候病重卧床他都很少有焦躁。
人的焦躁,九成九是因为对没有把握的恐惧。
叶无坷第一次在这样庞大的局面之中有些茫然,他感觉那束真相的光就在他眼前,闪烁着,闪烁着,触手可及可就是触及不到。
如果耶律松石真的已经遇害,那徐胜己和二皇子呢
如今博儿今已经控制了屈渤大营,那两位又会身在何处
叶无坷不算那么了解徐胜己,更不是很了解二皇子。
但他确定,这两个人既有赴死之心,那他们之所谋,一定巨大。
陛下到现在看起来依然云淡风轻,莫非是陛下早已知道徐胜己和二皇子的筹划
重重悬念,让叶无坷有些无从发力的感觉。
各国如今都已经做好准备,在两位帝王正式就关于两国势力划分谈判之前这场正戏上演之前,是诸国的前戏表演。
包括叶无坷和柯柯特林之前议定的各种比试,也是前戏而已。
这些前戏虽然重要,甚至是两位帝王谈判时候的筹码之一,可似乎对大局的影响又不算那么大。
叶无坷回身,他看到大奎二奎三奎他们都在远处看着自己。
不知不觉间,叶无坷好像已经成了所有人的精神依靠。
他不能表现的迷茫无措,他必须得打起精神来。
刚刚安慰了万劫清的少年,在心里使劲儿告诉自己一声。
迷雾重重,亦要前行。
姜头,怎么了
没事,在想一会儿我们怎么把盘外招用好。
这样好吗毕竟是诸国之间的和谈大事。
连村里打牌都有盘外招,诸国大事怎么就不能用了。
三奎笑了:我问问你的意思,是怕你不让用,毕竟你现在已经不是单纯无事村人了。
叶无坷:什么话,生是无事村的人,死是无事村的鬼。
他看向余百岁:有多少把握
百岁笑了笑:只要他出来!
叶无坷道:黑武人能扣了耶律松石,我们为什么不能做
余百岁道:我们是站在道义的那边,我们做是正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