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:那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!
徐绩:我如此教她也是为大宁着想,为陛下分忧,并无二心。
温暖一愣。
徐绩道:我只是教她做了正确的事,并未教她谋逆。
温暖的心突然就开始狂跳起来。
她好像逐渐意识到了什么。
你。。。。。。你刚才一直都在说,是姑姑利用我与你来为她脱罪
徐绩点头:正是如此。
温暖摇头,此时说话已经没了之前的戾气。
可是说话的嗓音,比刚才气急败坏时候还要颤抖。
是你。。。。。。是你在利用我和姑姑脱罪!
温暖伸手指向徐绩:你说温不准不是你的人,刚才还说廷尉府会审问出一个结果。
你故意在这给叶无坷演戏,就是想利用我的愤怒却说不出与你勾结来证明你并未参与!
现在廷尉府可以来证明你谋逆的只有温不准一个证人,如果温不准被定为贵妃的人,你就和这件事彻底无关了!
徐绩微笑道:我本就与你们这些谋逆的十恶不赦之人无关。
温暖脸色煞白,指着徐绩的手都在发颤。
你刚才说的那些话,无非是想引我说出我的所作所为与你无关!
徐绩道:孩子,你想的有些多了,你的所作所为我本就不知道,谈何引你说出这些话况且你此前不也没说什么么。
温暖道:你就是在等着见我,你就是想让我来作证你没有参与谋逆。
徐绩:我又怎么会知道能见到你
温暖:你猜到叶无坷会把你带来见我!
徐绩:叶部堂行事没谁可以揣摩,他虽年少,但我对他颇为尊敬。
温暖怒道:温不准就是人证,你想脱罪谈何容易
徐绩叹息道:你为何还认定温不准是我的人一切自有分晓,我只是想劝你,你不要为了你那狠心的姑姑自己承担一切。
说到这徐绩起身:叶部堂,我可以回去了吗
门口坐着的叶无坷看向聂惑:看吧,这就是徐相手段。
就在这时候,有廷尉快步过来:千办,都尉请您过去,温不准招供了!